Ice_Through

=冰彻
专门放负能的小号。可以随便日的。

各方面看都是***,但一直都还没有看医生
人格分裂(仅作形容)
幻想文学写手
画手
哲学 心理学

蓝色的尖锐冰剑 刺穿心脏
但却正合我意

△〖triple〗

20210418早上的三个不同的梦。

印证着我已病入膏肓。

【1】(这部分请勿在吃饭前后阅读)

那个人似乎已经来到这里很久了。每次我或者旁边我认识的其他人给这里养的猫和狗喂食的时候,他好像都在旁边,也想喂它们的样子。

他是一个侏儒,也是我有生以来见到过的唯一一个侏儒。身高几乎和那几只猫差不多,没人知道他是被下了什么诅咒才会这么矮小。面容有些苍老,但看不出具体年龄,偏黑的肤色和瘦小的身材。加上他的容貌和肮脏的衣服,让人看了不想再看第二眼。

但是我印象中没人同意让他喂过,他只能看着我们喂食和抚摸它们的绒毛。可能他们的想法也和我一样,我也没再多想什么。只是每当他申请被拒绝之后,他都会急躁地叫嚷着什么,但没人能弄懂他说的内容。

直到那次,他看起来好像又申请喂猫被拒绝,但这次显得格外的急躁,又急又气愤,自己跑到了我身后的厕所里(蹲式的那种,看上去很有些年头了),里面的粪便还没有冲洗干净。

我看到后试图过去劝解他,我说,他们那样说,请你不要在意,其实你可以不用去喂它们的,而且你一样可以做很多别的事,这样反而是给自己添了很多不愉快,你仔细想想,这样也不是多有必要的……(总之很符合我的说话风格)

让我意外的是,他听完,竟然更愤怒了,这是用这种说话方式屡试不爽的我想不到的。然后他跳着大声嚷嚷了两句,厕所的水龙头打开,转眼他就消失在了那个洞里。

回头看看,那些熟悉的大人和不熟悉的主人仍然站在那里,谈着一些事情,没有一个人立刻注意到我这边发生的情况。我大声说了几遍,他是自己跳进去的,但没人听见。幸好是这样,本来我就觉得他应该走了。

过了一会儿,我在桌子上找到了一些破旧的卡片,看起来是一些证件。其中一张打开来,里面写着,那个人出生于12**年,等等的。我一开始甚至以为看错了,然而真的不是19**年,而是我看到的那个数字。后面写着他曾经遇到的一些大事,亲眼见证过的一些悲壮的战争等等。

也就是那个时候,我开始想,我是不是做错了什么。

也许他也有不一样的苦衷,也许那些猫狗真的和他的秘密有关,也许他本身不是这样的外表,为了某个尚未了却的心愿才选择坚持几个世纪,忍辱负重,隐姓埋名。有许多过往的记忆成为故事,却找不到能听的人。

又或许,从某个角度说,他也和我一样。

可是这时的他,很大可能已经消失了。

【2】

从红色到蓝色,也许也是意味着从现实到梦境。

这时的我,眼前是一片漫无边际的蓝色妖姬。猛一下看上去,好像只有一片蓝色的血海,与天际接触的地方,又更像是淡蓝色的云雾。辽阔,梦幻,让人不禁深深沉陷其中。

事实上,即使是我曾经流下的血,也是远远不足以构成这一大片海洋的。但我差点忘了这是梦里,一切不都是有可能的吗。

往前面看,我好像站在一个山腰,下面遥远的地方缓缓地凹了下去,形成一个巨大的平和的山谷。身后则是略显高的一座小山。

回头往身后望去,是一片漫无边际的红色彼岸花,这红色比较偏冷(也就是粉色系),大概和品红类似,和前面的蓝色妖姬柔和地过渡到一起,最后被蓝色完全取代。

这种地方,真的太适合死亡了。

然而我总是隐约感觉到,同路的那几个人还在不远处。一旦被他们发现,一切就完了。

往右边随便走了一段,发现了台阶和一些房屋的迹象,仿佛还听到了熟悉的嗓音,我赶忙换了一个地方,这时我才意识到,我在这个地方也是能瞬移的。

但还是敌不过他们靠近得太快,我不得不低下来躲在花海里,时不时更换位置。

好不容易确认他们真的走了,我也看到了一座巨大的圆形的建筑,像是现代的产物,立刻意识到这就是我要找的地方。大部分区域包括中心都是露天的,一半以上的高度都浸在蓝色的花枝和海水里。一圈一圈白色的墙,之间有一个房间的间隔,整个建筑的中心是一个很小的圆形的房间,外面是一圈更小的很窄的扇形房间,上面搭着少量的枝叶。看不到能通往它的门。看来只能从上方落下去了。

到了那里,我将会得到我应有的答案。血离开身体之后,就会变成另一种液体。慢慢腐蚀皮肤并同化刚流出的血,最后变得更浓。

我从旁边的高处俯视着,再次使用了瞬移的力量。

【3】

又一次和我妈来到了这个地方,在曾经的一次旅游中已经来过了,没想到这次又会路过这里。

还是熟悉的景色,两边的乱石上面布满了苔藓,离我近的这边后面还有树林,乱石中间是一条倦怠的河流,河底仍然像当年那样有许多水草,可是河水却明显更浑浊了,充满了一些奇怪的白色物质,让人感到不适。

听见我妈说,她先去什么地方了,一会儿我自己跟过去,然后就找不到人影了。我刚想说,这边都是苔藓,根本没法走,发现她已经听不到了。

刚说完,我差点滑了一跤,刚稳住,右脚又为了维持重心不得不踩近水里。一想到水里还有各种水草就浑身不舒服。石头好像也不太稳当,有点晃动,看来又不得不用手扶着石头了。

这时我突然就想到,其实我不应该害怕的。我已经知道了消灭恐惧的最好方式。

于是我让自己落了进去,在身体接触到密集的水草的时候已经一点都不紧张,我很从容地把残留的空气都呼了出去,然后使用了一个法术,大概相当于订下契约的意思,让它们可以更快地穿过我、无视我,在这里生长。

从此我将融化在这里,消失在这里。

再也没有人能找到我。

-End-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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